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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唐余姬这会试探性的问：“游戏结束后我能不能吃冰淇淋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梁婪抱得力度加深，“但是要少吃。”

    成功拉低梁婪原则底线的唐余姬获得实质性胜利，她轻拍梁婪的手示意他松开，接着便继续吃着面前融化大半的冰淇淋。

    梁婪这边神色淡然，只是刚要拿起杯子的手又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手跟内心一样激动地发颤，这让他有点懊恼。

    唐余姬勺了一口冰淇淋放进嘴里，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是错觉吗？感觉好像更加甜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唐余姬总算拿起自己的人设给唐多多换了身睡衣。

    唐多多躺在床上，一双大眼睛看着唐余姬：“mama我要听睡前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, mama给你讲一讲我刚才是怎么虐鬼的过程。”唐余姬露出友善的笑容。

    在唐多多听完后被吓得更加清醒。

    唐余姬疑惑的看向他：“怎么听完故事还不睡呢？”

    “要睡了。”唐多多立刻闭上眼。

    唐余姬起身把灯关上，正要离开时就听到唐多多说：“mama和爸爸要离开我了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是我的玩具，可我们不是你的玩具。”唐余姬说话方式向来如同一把刀子可以把人刺伤。

    唐多多带着哭腔说：“我要怎样才能把你们留下？”

    唐余姬是经历过不能用科学解释的穿越, 世界是有鬼存在的，那或许她这个表面儿子也是某种真实存在。

    她玩游戏时候没有刻意去把周遭的NPC当做是可有可无的数据，所以对于唐多多的话，她认真回答。

    “如果某天你能看穿真实和虚妄的临界线, 到时候便能来到我的身边。”

    唐余姬关上门，在一片黑暗中只有唐多多稚嫩的声音在一遍又一遍的念着：“真实和虚妄...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隔天一早，唐余姬让梁婪负责送唐多多去幼儿园。

    梁婪清楚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, 他说：“小心点, 那种方法未必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唐余姬唇角微扬, 眼底带着自信的色彩：“我从来不会判断错误。”

    曾经在恐怖空间, 生命只有一条, 错就是死。

    所以她不敢错, 也不能错。

    她要一直正确，一直赢下去。

    梁婪抱着的唐多多举起小拳头说：“mama加油！”

    唐余姬抬拳和他碰了一下：“走了，保护好爸爸。”

    梁婪无奈摇头，难道在余姬眼里他就是磕碰不得的易碎品？

    唐余姬走出公寓，拿出手机给甄松雪三位朋友发消息。

    这时她感觉到一股视线，抬眼看到一道微动的窗帘。

    她唇角弧度加深，装作没事人一样收回目光，转身扫了一辆共享单车离开。

    在唐余姬离开后那道窗帘拉开，露出祝姚姚的身影，她咬着唇瓣，看着唐余姬的身影离开。

    接连被花胆信和唐余姬害死的她在这局游戏心态崩溃，要不是有药物控制，她真的觉得自己会气得摔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