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撫摸

    後來怎麼到酒店我已經記不明白了，昏黃的燈光打在牆上，房間裡的空氣帶著一點刺鼻的清潔劑味，卻混雜著他的香水味，反而讓我更加頭暈。

    「坐一下吧」他低聲說，語調不算溫柔，卻像是一種不容拒絕的命令。我乖乖坐在床沿，指尖緊張地揪著衣角，腦子一片混亂。酒精讓我的臉燙得厲害，心跳得快得不像話，我這樣真的對嗎？

    劉承泯站在不遠處，慢條斯理地脫下灰色帽踢，裡面只剩下一件黑色的T恤，他的動作在我眼裡看來非常緩慢，讓我覺得每一秒都過分漫長。他盯著我，眼神冷冷的，但嘴角卻有著若有似無的笑意，好像在看一隻自投羅網的小動物。

    「妳剛剛，主動找我對吧？」他的聲音壓得很低，像是怕被外人聽見，我張了張嘴，卻沒發出聲音，只能點了點頭。下一秒，他俯下身，手掌支在我身旁，整個人逼近。香水味與酒氣混雜着湧進鼻腔，他的睫毛長得過分，眼神近得像要把我吞掉。

    「妳知道妳在暗示什麼嗎？」

    他幾乎是貼在我耳邊說的，氣息帶著熱度，讓我忍不住全身一顫。我想後退，可是背已經抵到床頭，退無可退。心底明明害怕，卻同時有一種無法自控的悸動在燃燒。

    他逼近得太近了，熱氣灼在我的耳廓，我下意識夾緊雙腿，卻被他看得一清二楚。「妳在期待嗎」他低笑了一聲，指尖輕輕碰上我的下巴，逼我抬起臉，「可是眼神卻不像要拒絕。」

    我咬著唇，不敢回答。呼吸急促得像是剛跑完800公尺。他的手不急不徐，沿著我手臂往下滑，帶起一陣顫慄，最後停在我的腰際。只是這麼輕輕一碰，我就覺得全身的力氣快被抽乾。

    「妳剛剛說……要休息？」

    語氣帶著譏諷，但下一刻，他忽然將我壓倒在床上。柔軟的床墊陷下去，我甚至來不及反應，只能瞪大眼看著他居高臨下。黑色的T恤隨著他的動作繃緊，隱約透出結實的線條。他一手撐著床，一手卻直接覆上了我的大腿，隔著布料往內側緩慢摩挲。

    「……啊」我倒吸一口氣，不自覺發出呻吟，下意識想推開他，卻反而被他扣住手腕。他靠近我，唇幾乎擦過我的臉頰。那隻手逐漸逼近我最敏感的地方，隔著裙子輕輕壓下去。即使還隔著布料，我也清楚地感覺到那份壓迫與挑逗，我的呼吸已經亂成一團。

    他扣著我手腕的力道很緊，像是不允許我逃開。我其實有點慌張，可是身體卻誠實地顫抖着，甚至忍不住微微弓起腰，想要尋求一些慰藉，劉承泯俯下身，唇輕輕擦過我的臉側，一路滑到我的耳際，聲音低啞得幾乎要把我融化「現在後悔還來得及，只要妳說不，我就停下來。」

    他語氣聽似溫柔，可眼神卻銳利得像在捕捉獵物。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反應——但我的聲音卡在喉嚨裡，怎麼也說不出口。他勾起一抹笑，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