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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发泄 (第2/2页)

她耳边咆哮,享受着身下躯体因剧痛而产生的、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和紧绷,这反应极大刺激了他的施虐欲。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痛苦,甚至以此为燃料!他开始了狂暴的、如同打桩机般的抽送!每一次贯穿都带着要将她捅穿、捣烂的狠戾力道!

    “给老子叫啊!刚才在朱老狗身下不是叫得很浪吗?!现在装什么死鱼?!”   他一边疯狂地冲撞,一边用最肮脏的词汇羞辱她。

    “老子干得你比那老狗爽一百倍!是不是?!”

    “你这天生的贱逼和屁眼就是给男人cao的!装什么清高?!”

    “说!你是不是条欠cao的母狗?!说!!”

    剧烈的疼痛和生理性的反胃让知凛一阵阵干呕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。泪水、汗水、血水(来自被咬破的嘴唇和内里的撕裂)糊满了她的脸和身下的床单。她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飘离,灵魂仿佛被硬生生剥离了这具正在遭受酷刑的躯壳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飘浮在卧室华丽的天花板下,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,俯视着下方那张巨大床铺上正在上演的、令人作呕的暴行。

    她看到那个叫郑知凛的女人,像一块破布般被那个强壮的男人死死钉在床上,承受着惨无人道的攻击。男人的表情狰狞如同恶魔,口中喷吐着最下流的字眼,动作狂暴得像要摧毁身下的一切。而女人……身体像坏掉的娃娃一样被反复折叠、撞击,眼神空洞地大睁着,望着天花板那盏折射着冰冷光线的水晶吊灯,瞳孔里没有任何光彩,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。

    “母狗……烂货……”   恶魔的咒骂还在空气中回荡。

    但知凛的灵魂听不见了。

    身体承受着无休止的、撕裂般的蹂躏,每一次粗暴的进入都带来新的剧痛。但她的意识深处,只剩下一个冰冷、坚硬的念头在回响:这不是我。这具被折磨、被侮辱、被当作泄欲工具和垃圾的躯体,不是我的。

    她是精神病。

    精神病不会痛。

    精神病没有感觉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。张翊渊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,在知凛身体最深处爆发了他guntang的、如同岩浆般的占有标记。

    他粗重地喘息着,餍足而残忍地欣赏着自己制造的“杰作”——身下的女人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,浑身遍布青紫掐痕,双腿间和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,混合着不明液体和刺目的鲜红血迹(来自后庭的撕裂)。她一动不动,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,只有胸口极其微弱地起伏证明她还活着。

    张翊渊嗤笑一声,带着施暴后的满足感,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体里抽离,带出更多不堪的粘腻。他随手抓起被撕烂的衣物一角,像擦拭一件用脏的工具一样,随意擦了擦自己,然后厌恶地丢在知凛身上,盖住了她最不堪的狼藉。

    “啧,真不经玩。”   他踢了踢知凛毫无反应的小腿,语气轻佻,仿佛在评价一件物品的耐用性,“不过,以后这个洞也归老子了。记住没?母狗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看她,仿佛她只是一堆需要清理的垃圾。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,径自走向浴室,留下知凛像一滩彻底失去生气的烂rou,躺在冰冷、污秽和剧痛之中。

    灵魂依旧悬在天花板下,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。

    那具身体在流血,在疼痛。

    但她,已经感觉不到了。

    坚硬的壳,终于彻底闭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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