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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崩壞:星穹鐵道│厄夏] 在他目光未及之地 [普遍級]師生初吻 (第3/7页)
說,僅轉身離去。 那刻夏彎腰撿起白厄地上的筆記,一頁頁重新疊好。 有一頁摺得特別深,是講堂某天的手抄詩稿, 上面是他隨口向學生提過的一句--- 「世界的真理,我已解明——唯有人心,不可預測。」 白厄以工整的字體抄寫了老師所有的話語。 還有幾個潦草的哀麗秘謝書寫體, 在書籤上寫著老師的全名阿那克薩戈拉斯。 彷彿隱蔽在遠方,一聲一聲焦渴的呼喚。 那刻夏盯著書籤那一行字良久,將它輕輕拎起, 夾入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。 「可笑。」他低聲說。 「這世界遍地虛假……卻只有你,讓我產生了動搖。」 那日課後,神悟樹庭的風很輕, 像是在緩緩推動某個人,走向他從未想走的方向。 晨霧總帶著淺淺的常春藤香,那是從樹庭東側浮來的霧氣,會停在長階的石板上。濕潤,像誰還沒說出口的話語。 白厄來得比平常早。 他習慣站在走廊最角落的那一端, 從那兒可以遠遠欣賞那刻夏走來的身影—— 一個從不遲到、不猶豫、不回頭的人。 講堂的鐘聲如往常般響起。 那刻夏疾風走進來,他的腳步落地輕盈, 每每讓白厄的心狂跳不已。 但今天不一樣。 那刻夏提手寫下題目, 不是論證,也不是解構,而是: 《論情感是否為理性的裂口,或其延伸》 白厄幾乎能感覺到心臟在那一刻「咔」地一聲, 像是多年的冰封被一記投石擊裂。 他不是不明白教授為何會選這個題—— 他知道,他太知道了。這是給他的密語。 是那刻夏以他特有的方式說:「我還記得你的怒火與傷痛。」 白厄站了起來,在一眾學生驚異的目光中走向講台。 他沒有向任何人解釋, 卻對那刻夏說:「我想試著回答它。」 他說的不是問題,是情感本身。 「我認為……情感不是理性的對立面, 它只是理性願意低頭的時候。」 他頓了頓,看向那刻夏。聲音低了下來: 「就像……大地獸。它不是童稚的象徵,而是理解與穩定的縮影。教授您懂的吧,不然您不會……出《論大地獸優於泰坦》那種題目。」 望著因之前翻桌而愧疚低頭的學生,那刻夏眼裡閃過一瞬微不可察的溫柔: 「之前的《論大地獸優於泰坦》交了白卷,談論信仰你也不喜歡,那麼,作為彌補,回去改寫這題吧。」 語氣如常,但白厄聽見了—— 那是一條從高台上拋下的繩索。 只是,繩索再柔軟,對放下繩索施恩的人來說, 也可能只是種殘酷的告知—— 你可以爬,但永遠到不了我身邊。 那是一堂結束得異常安靜的課。 學生陸續離場,樓梯間只剩翻書與腳步聲。 那刻夏站在講台前整閱同學交來的文案, 指尖掠過那一頁熟悉的墨跡時,微微停頓。 那頁字跡,太過熟悉—— 是白厄在上週報告中的補記, 用哀麗秘榭體書寫的註解,意在與他「無聲對話」。 那刻夏看懂了,他不可能看不懂。 “您說情感不可證明,但若我說,我願將情感留給您作實驗品,您還會否定它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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